二、新争论的沉渣泛起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某位解放前曾在上海某报充编辑,建国初响应党号召从香港回内地参加建设的学人、由于资深和贡献不久执掌省区史学界。但他久有地域偏见,本来学术有不同见解,大可循党的百家争鸣方针,开展开诚布公的研究探讨,求真理解决。但他选择了伺机而动和压制不同见解的办法。他深知前辈郡、县志史实造假、授人以柄的“弊端”,乘“文革”毁古籍、《袁醴庭集》丧失殆尽、有袁崇焕自注“予居平南”的《三管英灵集》散佚无余(连1958年毛主席主持南宁会议指定调阅该书、也需派人到湖南图书馆拓印),又或想利用思想战线的拨乱反正,不唯上、不唯书的倡导,行矫枉过正,混淆视听,否定古籍有关袁籍的正确记载。遂组织其地域一班子、其中一写手尤卖力,并请来北京力主仅凭进士题名碑便可定袁籍的专家(时为未升格的北京社科所历史室副主任),摆出正反都采访、貌似公允的样子,其实写手的例子采平南白马袁族人,反说袁籍藤县,闻听未闻,无法反复查证核实;而他文中引光绪平南县志说某年“白马新墟发现几个墙基大石礎、无可辨年代的火砖墙脚、疑似袁崇焕故居遗址”,明显本县志不会记别县的事,他也将平南白马扩展墟场发现的疑似物,装矇懂、张冠李戴误作他县(俗称新白马)的“力证”,还配了图片;那专家更是从不到、拒绝到矛盾事物另一面平南白马调研考察,所引的论据例子错漏百出,不一而足。 前者以所谓“新发现”的藤县里罗村“袁西堂”为始祖的《袁氏族谱》,以及对位于平南白马白沙村的袁父子鹏墓、清末后出由藤县袁氏重立碑、明显多了不合碑文世系排列“袁西堂公”依据的肆意解读,连篇累牍,形成万言《查证》一文,狂吹这是“最新和最有力的证据”,“所有史志、辞书均须以此订正”。北京专家更是狂妄,不按历史考证必须正反和多方广采博征,史载和文物结合考察研究的方式方法,不调查、不研究、很多是强拉入论文作论据的,如由袁改籍应试形成进士题名所记,以致于明末清初宫廷笔记《明怀宗实录》《崇祯实录》、个人著作《明季北略》《国榷》本是同一来源,也分列作四论据;他们州府志籍藤理由均来自县志的,也分列作三论据;而袁曾有上书《奏方略疏》请准在广西招子弟兵北上“臣籍已属西江”句,明显指广西,却说“西江即藤江,是指藤县人”,又添一论据;更甚无稽者,外地人在本地为官一首颂袁守边功绩、并无籍贯信息的四句七言绝句诗也作一大证据;今人、请他来桂的史学领导主编的地方简史关于袁籍说,分明有自证性质也列一大证据。上述《查证》文张冠李戴、难考年代火砖墙脚、未经核实有互参的口碑、民国迟出的现代人立纪念碑等均随意拉入证据。平籍说论据则只列迟出、绝少籍贯信息的光绪、道光志,民国县鉴等三四条理由,有力证据省、郡、乾隆县志、总制三边坊、史诗十六首等均有意忽略。更难以置信的是,三段体规范议论文(连导语、结论共五部分),在结论前的“两白马地名辨”关键段落,平籍说的论据被他高明手法、偷天换日般幻化只“袁父墓”一项论据和理由了,那结论自然是他强拉入八九论据的县份了。如不细读会被他简练文笔骗过。 由于《查证》文最主要关键人物。所指其祖“西堂公”与公认的、有封赠的、其真正祖籍东莞袁氏族谱、《东莞县志》所记的袁世祥有很大差别,实际上两名字的年代也不同,绝不是《查证》文作者说疑其两名,一个是名、一个是字或号那么简单,后来又发生藤某企业资助名刊刊发袁家世“揭秘”的传奇性文章,将两个名字分离,作一是父一是子,即袁的祖和太祖,造了一个从没有记载的袁崇焕出生故事,同一文将世所公认袁自注“予居平南”篡改为全句不通不塞“寄居平南”的尴尬事,《查证》文鼓吹要所有史、志、辞书均须据此订正,能使多少编者读者上当受骗,可能只有个别草率年轻作者如《又说明朝那些事儿》(大意)、一些无据的口述资料、一些混乱的网络,也被“官网”骗过,将未经论证的结论拉入其书或公开宣传,会使人误会大家都承认这结论、不须研讨了。这样对得住袁本人自述吗?承认人家按查证文所说袁故居遗址长一百丈、宽三十丈复原袁故居,岂不与其本人自诗“破屋剩三椽”、“买山囊无钱”、“母老饥寒奄一命”句、《明史》“籍其家,亦无余资,天下冤之”记载的廉吏、历史英杰面貌不合,陷贪污公款钱粮、巨贪的境地?纪念也毫无意义了。但有的人并未注意,同是网络的中国论文网2016年6月22日刊发《袁崇焕家庭考实》,将藤《袁氏族谱》与袁炳手撰《袁氏家谱》进行详细的科学辨析对比,藤里罗族谱、被做了手脚的袁子鹏墓后出于清光绪末期再序重立碑无疑是“伪碑假谱”,虽然这不是最终结论,还须开诚布公的研讨论证,为什么不采这有较多论证的“官网”,而采明显无证的谬误百出网文呢? 当年这两纰漏百出的论辩文,竟能破例堂而皇之刊于争论始作俑者、史学权威主编的传记体《历史人物传》1981创刊号上(或专为该两文创设一刊物)。平南县志办(与党史办合署)1981年甫成立,也一时未有能力、水平,及时请示党委、政府适当应对,以至2012-2013县“三乡”(诗、书、牛歌戏)申遗历史人物表述遇困惑,时任县委书记要求原方志办主任专题汇报,时本文笔者曾应邀返回方志办参与研究汇报县委和区方志办专题内容;当时参与申遗组织工作的县文联负责人激于义愤,直接去电质询新籍争始作俑者北京专家:明代藤白马还未成圩,没袁父落籍经商条件,而平南白马远古是东濠圩,自古有驿站,明清有收税厘金局,诺大圩场港口名传遐迩;对方哑口无言,只能以疑袁游雁洲诗为伪作搪塞。竟如此不负责的视历史研究为儿戏。 |